程蝶衣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屈从于命运的安排，他曾经执着地喊出，我本是男儿郎，但命运的安排不是这样，他注定了要入戏，舞台就是他的归属，而入戏则注定了他的一生不属于自我，而是属于另外一个人――虞姬，如此真实却又如此虚幻的一个角色，一个注定了要承受孤独与悲哀的女人，从程蝶衣很不情愿地唱出那句我本女娇娥，又不是男儿郎那一刻起，他的悲剧命运即是一种宿命，历史与现实的交错，戏里戏外感情的纠缠挣扎，令程蝶衣弄不清楚这是戏里还是戏外，是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，说到底，这是一场梦，悲哀的是，最终这场梦醒了，故事的主角突然的醒悟，令他想起昔日的一朝一夕，一点一滴，猛然醒悟的他，再也承受不了生命之重，所以他选择了自刎。
1. 要想人前显贵，必定人后受罪。
2. 心中有戏，目中无人。
3. 人得自各儿成全自各儿。
4. 一笑万古春，一啼万古愁。
5. 衣裳好穿，戏活难做。
6. 一个个都忠臣良将的模样，这日本兵就在城外头，打去呀！敢情欺负的还是中国人！
7. “霸王别姬”这一折，渊源已久，本是从昆剧老本“千金记”里脱胎出来的，好多名家都在这出上唱过，独你程老板的虞姬，快入纯青之境，有点意思了！
8. 楚霸王都跪下来了，那这京戏它能不亡吗？
9. 都是下九流，谁嫌弃谁啊！
10. 你道今儿个是小人作乱，祸从天降。不是，不对！是咱们自个儿，一步一步，一步步走到这步田地里来的！报应！
11. 程老板，这话您要是搁在旧社会说，我信。搁在新社会，我不信！我要是再跑龙套，对不起您的栽培！
12. 那条小蛇可是你把它捂活的，而今人家已经修炼成龙啦，不顺着他能行吗？你也不出来看看，这世上的戏都唱到哪一出了。小豆子，你就听师哥一句，服个软，那还不是我的霸王，你的虞姬呀！
13. 我想虞姬即使自刎于剑下，那一刻，她亦是幸福的，对望的眸中，她看到生死相许的来世。所以无怨，也无迟疑。
14. 暑去寒来春复秋，夕阳西下水东流。
15. 将军战马今何在？野草闲花满地愁。
16. 人纵有万般能耐，终也敌不过天命。
这些语录言简意赅、寓意深刻，是《霸王别姬》中的精华所在。